不用穿越半個地球~兩位世界頂尖小提琴樂手將亮相金三角劇場奉獻一場巔峰音樂會!
不用穿越半個地球~兩位世界頂尖小提琴樂手將亮相金三角劇場奉獻一場巔峰音樂會!從維奧琴的沒落到小提琴的誕生,再到現在的發展繁榮,小提琴藝術跨越了一個漫長的歷史長河。它不但遵循著弓弦樂器發展的自然定律,也反映了每一歷史時期的、經濟、科技和文化生活,更是日趨成熟的藝術修養的完美體現。 在小提琴藝術史上,無論是“技術至上”的意大利學派,還是“嚴謹縝密”的德奧學派,還是“藝技并重”的法國學派,“炫技性”演奏技術一直是共同的追求。
關于小提琴的起源,歷來有許多不同的說法,有一說追溯到2000多年前尼羅河畔的“烏龜殼琴”,認為是由埃及樂器“里拉”變種而來。漫漫長路不得而知,到了15世紀,意大利人對其進行了改革,并啟用馬尾制成弓子拉奏,定名為Violino(意為“小維奧爾琴”)。
我們在學習意大利語中知道,意大利語最大的特色是除外來詞外單詞都以元音結尾。英語國家的人根據習慣,逐漸丟掉了這個詞最后的元音“O”而創造了Violin,意即小提琴。17世紀之后,歌劇與管弦樂隊的興起以及獨立器樂曲式的發展,需要大量地使用小提琴,此時,意大利應勢出現一批偉大的制琴大師,最著名的是阿瑪蒂、斯特拉迪瓦利和瓜奈里三大家族,他們位于意大利北部的音樂中心克雷蒙納。不能不提的是,音樂大師蒙特威爾第(1567-1643)也出生于此城,他首度將小提琴納入正式的樂團演奏,并創新了若干小提琴技巧,如撥奏、顫音等,將小提琴提升為合奏音樂的主要樂器。回到三大家族當年所制作的小提琴上,現今這些“遺世獨立”的琴都成了稀世珍寶,就像達·芬奇筆下那抱銀鼠的女子一樣,美好恬靜地接受我們的膜拜。
小提琴這門西洋樂器于17世紀由遠道而來的傳教士帶入中國。我國早期的小提琴演奏主要存在于清朝的宮廷中,演奏人數和頻率受歷代皇帝對西方樂器的喜好程度不同而有所差異。雖然清朝宮廷也組建過西洋樂隊,但在這一時期小提琴對于國人而言只是一種陌生的樂器,小提琴藝術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傳播與發展。
中國真正意義上的小提琴藝術的起步應該歸于19世紀鴉片戰爭以后。從這一歷史事件之后,西方列強在中國獲得了一系列的特權,教堂在各個通商口岸陸續建立,傳教士大量涌入中國,教堂學校也在鴉片戰爭之后出現。這個時期小提琴從一種禁閉在宮廷中的稀有樂器來到了更加廣泛的音樂受眾當中。越來越多的教堂學校的學生開始學習演奏小提琴,并有了一定的演奏能力。而1910年美籍奧地利小提琴家克萊斯勒創作的一首《中國花鼓》,通過小提琴演奏作者想象中的東方旋律,那優美的旋律中體現出濃濃的東方氣息,這也鼓舞了一批音樂愛好者研究如何用小提琴來表達中國的音樂形象。
1919年我國著名的科學家,音樂愛好者李四光先生在巴黎創作了第一首中國小提琴標題性作品《行路難》,雖然此曲在調式、結構、曲風等方面沒有體現出明顯的民族音樂特色,但其標題《行路難》卻充分體現了作曲人希望將這種外來樂器用以與中國傳統文化和愛國情思相結合的用意。也正是20世紀早期問世的這首小提琴曲《行路難》拉開了中國小提琴民族化創作的序幕。從此民族化創作作為器樂藝術發展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小提琴藝術的發展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成為推廣和提升小提琴在國人心中藝術形象的重要助力,也成為中國小提琴藝術走向世界的重要途徑。
迄今為止已經取得了不少成就,雖然“民族化”的創作仍然存在其自身的一些束縛和局限,但創作的繁榮和作品品質的上升趨勢還是值得肯定的,并且小提琴民族化的發展勢頭是良好而旺盛的,作為中國小提琴藝術發展的核心動力之一,小提琴創作的民族化模式將會更加的成熟和完善。
Twiolins小提琴二重奏是新潮的古典音樂組合,他們的演奏引起全球聽眾的共鳴。愉悅的和聲,寬廣的旋律和古靈精怪的節奏使他們的音樂別具一格,將音樂的經典、前衛半島bob·體育中國官方網站、簡約融合成自己全新的風格。
這對兄妹組合-瑪麗·露西和克里斯托弗·丁格爾是德國家喻戶曉的小提琴二重奏組合。他們出生于音樂世家,爺爺是音樂總監,母親是獨唱演員和豎琴藝術家。他們在一起表演了幾年之后便取得了非凡的成就。他們的目標不是僅僅演奏現有的曲目,而是將最原汁原味的小提琴二重奏音樂展示給喜歡古典音樂的人。7歲開始學習小提琴,從2007年開始參加全國音樂組合比賽,并且連續六年獲得全國音樂大賽的第一名。
從童年起,兄妹二人便開始共同登臺表演。他們一起贏得了多項音樂獎項并舉辦了超過千場音樂會。2009年,他們創辦了一個作曲大賽,現在每屆有超過50個國家的500名選手參賽。此項賽事是他們的新樂曲來源的基礎。
2016年5月,Twiolins首次將維瓦爾第和皮亞佐拉的“四季”合二為一,受到了觀眾的熱烈稱贊。德國德意志電視臺稱贊他們將四季跨時空演繹,他們也受邀參加了德國中央電視臺的采訪,在節目中為電視機前聽眾再次獻上了他們精湛的琴技。
維瓦爾第的《四季》由于其音樂旋律活潑動人,音樂形象感覺強烈,與皮亞佐拉的《四季》相比雖然歷經數百年的時間考驗,但是仍然深受人們的歡迎與喜愛,令人從內心發出由衷的慨嘆!